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玫瑰 冰子 组胚实验课上看胸腺小体时,我陡然想起了玫瑰,那曾贴在我小学课本上的玫瑰,很像这光镜下胸腺小体的H.E染色切片。 依稀记起小时候帮父亲去买香烟的事。那时父亲常抽的是五毛一包的“大前门”和两毛一包的“玫瑰”。“玫瑰”烟盒上印着两朵很漂亮的盛开着的玫瑰,于是我变成了烟盒纸的收藏者,床铺的苇席下常常压着一沓整整齐齐的“玫瑰”牌烟盒纸。每学期开学领回新书时,便和姐姐一起剪下一朵朵玫瑰花,带着独特的烟草味儿,贴在书上。红艳艳的玫瑰,散发着淡淡的香味,竟了民能提神醒脑。于是在儿时的记忆中,玫瑰就是香烟,玫瑰香型就是烟草香型。 一步步走在求学的路上,渐渐地远离了家乡,也远离了玫瑰牌香烟。上了初中,才从“秘密渠道”得知,玫瑰不是香烟,而是爱情。从此,一想到“玫瑰”两字,便脸红心跳,更不也光天化日之下在本子上贴一朵或画一朵玫瑰了。然而几年前那个寒冷的冬天,当我站在“洋洋”花城里,第一次买玫瑰时,想都没想这玩意儿到底是香烟,还是爱情。那位卖花的小姐,看着我手中挑出的玫瑰,一本正经地对我说:我一看就知道,你是经常送花给女孩子的人。她这马屁拍到家了,我则在开心的同时,暗自庆幸旁边没有认识我的人。那支欲放的玫瑰,在冰天雪地里,化开了一颗心,然而终未能熬过那个极其寒冷的冬天。当我还沉醉在昨日巧克力的长甜蜜中时,便不得不恋恋不舍地把一片片焉了的花瓣洒落在冰封的河面上;就此作罢。 最近听说,徐家汇有黑玫瑰卖,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买的,不过哪一日有机会不妨去一睹芳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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