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笔二篇
崔石磊
你这一天是如何度过的?忙忙碌碌与平日无异,或是偶尔有件激动人心的事让你一天回味无穷?那两天发生了点事,我过后想来,觉得很有体会。旁人看来似乎只是小事而已,我却将其写下来,也许也有过相同经历的人能够体会我的心情。
<一> 水床事件
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。
11月29日晚,我突发奇想,想去喝杯水。倒好满满一杯之后,我并未按原路返回,而是绕到另一边准备跨越台灯线。刚过去一只脚,我迟疑了一下,“是否应该先把水杯放在桌上呢?”嗯,算了吧。当时我缓缓的将另一只脚抬起时,一个念头闪过,“我会不会摔一跤呢?”正在这时。我感到身体突然失去了平衡,什么也不知道就扑向了李虹的床……
完了——我唯一的反应。钱嘉琳,此时唯一的见证人,目睹了台灯的“电闪雷鸣”,看到目光呆滞的我,当即指导我迅速将床单收起来。幸好,垫被只潮了一些。就在钱嘉琳冲出寝室去借热水袋之际,费敏回来了。她了解了基本情况之后,十分熟练且巧妙的将床单晾起来,仅用了三个衣架。继钱嘉琳失败之后,我求助于323的胡晔时,她在深表同情之后递给我一只大水杯,“用这个试试吧!”
啊,的确很有效哎。不一会,垫被就干了不少。眼看希望就在前方,热水袋“仆”的一声——漏水啦!你一定能体会到我当时的心情“我完了”。费敏给了我很多支持,教我用两只塑料袋包好热水袋,“继续努力、努力。”我感动得点点头,嗯,一定会成功的。果然,功夫不负有心人,垫被终于干了。
床单怎么办呢?再过两个小时李虹就要回来了,我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件蠢事,她会原谅我吗?忧虑,害怕,也许、也许、也许,我一次次设想可能出现的结果。结果只能面对现实了,冒失鬼!门突然开了,我听见钱嘉林低呼一声,我知道最惨的事发生了——她提前回来了。
“咦,好象是我的床单嘛?”完了,老实招供吧。我带着沉重的负罪感等着她的反应。李虹笑着看看我,什么也没说。“你说话呀,你能原谅我吗?”她依旧笑着,冒出一句:“方向不对嘛,我想象不出你的姿势啊。”大家都笑了,我松了口气。
我没想到,这幕惨剧居然成了那两天大家谈论的笑料,不过这对我来说那也是个教训,我发誓再也不拿着杯子跨电线了。
与我这个冒失鬼共度了一年多的日子中,大家帮助我解决了许多难题。尽管有时我还是“头五头六”的,但大家总会及时提醒我,我也变得谨慎多了。怎么说呢,大家的宽容与关心让我感觉好极了。
<二〉 谢谢你,学姐
这又是一个真实的故事。
我简直不敢相信,继泼水事件的第二天,我的霉运还没退掉——浴卡不见了。
“肯定找不回来了。”我根本不抱任何希望,准备过两天就去补一张。
去上选修课时,钱嘉琳看到宿舍楼下的黑板上有则寻物启事,突发灵感,如法炮制了篇寻卡启事。“算了吧,不会有用的。这也太搞笑了。”我在一边说着泄气话,虽然心里也闪过一线希望。
第二天下午,16号楼大扫除,黑板已经擦得干干净净了。“看吧,我说没用的,你还说要到18号楼写。”于是我心里的那一点希望也被擦掉了。
“真热啊,昨天的澡白洗了。”“是啊,我还要去补张浴卡呢。也不知道躲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了。”打完乒乓球,我满头大汗地与邹静怀回寝室,迎面走来诸思赟向我招手:“好消息,你的浴卡回来了。”“是嘛,谁捡到的?”
“一个九六七年制学姐。”
回到寝室,钱嘉琳笑眯眯的扬着手中的浴卡:“怎么样,我写的寻物启事有效吧。”“嗯,有效,十分有效。谁捡到的?”“她只说是我们的学姐,问她名字,她紧张地跑掉了。”
一直以来,九六七年制都以老大哥、老大姐的身份指导我们,无论是学习,亦或是活动。有一度,我以为在他们眼中我们如同没长大的孩子,必须事事包办。也许这种想法太偏激,也很任性。他们是我们的学长,同样也在复旦学习了一年,相同的经历让他们觉得有一种责任感将一些经验介绍给我们,让我们少走弯路。当我知道是九六七年制的学姐捡到了我的浴卡,并且送还时,我感到不一样的温暖和亲近。其实,任性的我还是将他们视为兄长,长久以来给予我们关心和支持。不愿留名的学姐,谢谢你!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