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中的那段路

小荻

   那一年虽说不上不堪回首,但也似乎记忆模糊了,缘由欢笑中常常带有那么一点点地痛楚与酸涩。幸好,无知的我除了拥有好多关心理解我的同窗,还遇上了一段懂得宽慰与给予遐想空间的路。 
总喜欢晚上一个人在四教看点什么,写点什么。到九点多,便骑车打道回府。有时,会往一教那边走,但在拐弯处有一至理名言,顺读倒读都不错,摸不着头脑之余常为之五体投地。于是为避免这种尴尬,我更经常换道而行,况且物理楼前宽阔的空间给我一种兴奋与松懈。

  前头的大操长成了天然的屏障,我热衷于往左拐:那边更幽静,昏暗的灯光流溢出神秘,一对对情侣月下轻诉;再说那边有一进口,偶尔进去热热身凑凑热闹也不错。伴着柔和的轻音乐很快便到东区校门,关闭的大门为从边门进出的大伙造就了谦让的美德──景致不错!

  一出门,迎面扑来烤山芋的香味,不过最引人的莫过于东区的浪漫。有一次和好友闲聊之余谈及此事,她笑着说大可不必少见多怪,连看门的老大爷都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难怪! 
过了东区,静了好多,国定桥便在不远处。桥这边有小吃街,据说还不错,桥那边有卖饼干和水果的。可对我这"老鼠不藏过夜食"的馋鬼来说,买饼干实不合算。后几下决心痛改前非,情况才有所改变,视为一大收获。

  "呜──"火车的长鸣声在耳边响起。面对无奈的人们,我却想到了aa与bb──原野上的一对不寻常的恋人。火车是他们生的希望,也是为他们的哀鸣而作。也许是一朵痛苦中开出来的花。 
过铁路往左,农工商前头有一招待所。周末便在里头打个电话,享受一下家的温馨很不错,虽说只是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的话语。记得有人说过,当你最痛苦的时候,最好的去处还是家。不过一个身处异乡的学子可能是另一种恋家。

  "高歌一曲"在空旷的大道口,迎风感受忘掉一切的心情,不多时便到一肺大门口。老师傅很热情,于是"谢谢"有时便成为挂在嘴边的词了。通往宿舍还有一段路,那是练胆大的好地方。先前总觉后边有人跟着我,会再次高歌一曲来壮胆,而后来更迷恋于夜的清静不知不觉已到"家"了。 
我很恋旧,一直好想重温那一段路,就只那么一段。